寫在聽王菲之前

第一張買的王菲專輯，是王靖雯《天空》。還以為是高中，沒想到回頭查了一下時間，居然是1994年，國中。卡帶的年代。那個年代的女生，應該每個人都可以把《棋子》跟《矜持》倒唱如流吧...，還有《不變》、《眷戀》、《影子》、《誓言》、《天使》、《掙脫》，到現在還記得歌詞的手寫字體。

第二張買的專輯，是《你快樂所以我快樂》，1997年。對我來說，這張芭樂成分就高了些。從《人間》、《我也不想這樣》、《撲火》，都好芭樂。可是，她就是能把芭樂的歌唱到...心坎裡，聽不膩。那時還不知道《懷念》的原曲是《Rilkean Heart》，只覺得這歌詞彆扭的好人性。可是簡單的吉他伴奏，簡單的吟唱，卻完全能體會那種百轉千迴。

然後是《只愛陌生人》，1999年。大一。永遠記得當時的月亮，永遠不懂開到荼靡的意思卻愛得要命，永遠以為百年孤寂跟那小說有什麼牽扯；幾首比較小品的歌也永遠佔據記憶的某個角落，想想推翻，哼哼催眠，聽了一遍又一遍。

後來的王菲，我就再也沒有跟了。她的歌跟我的生活脫了節，三不五時卻又接軌，斷斷續續聽了《光之翼》那張，《光之翼》的氣勢始終無敵，最令人膽顫心驚的應該是《打錯了》的那種溫婉狠勁，還有《白癡》，好喜歡《白癡》。

《寓言》大概是再也無人能出其右的專輯，跟《浮躁》一樣。不只是好聽，用好聽已經不足以說明。

最後一張《將愛》就不熟了，不熟的原因是因為我不知道為什麼很不喜歡《旋木》，就因噎廢食地不聽。後來才發現《陽寶》、《將愛》、《不留》、《美錯》、《乘客》都很棒呀。這張的歌幾乎都是這次為了聽她演唱會，才翻出來認真聽的。她的最後一張，卻是我最不熟的一張。

其實本來是要寫聽演唱會的心得，不知道為什麼一回想起前塵往事就如此碎碎唸。大概是年紀大了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