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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 金馬影展:《金屬大叔要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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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e middle-aged rockin' fools...... 如果是 rockin' heroes,場景應該是這樣:萬頭鑽動的場子,死忠歌迷拼命往台前擠,巡迴演出場場爆滿,一票難求...聽起來很棒,是吧?但 rockin' fools 的場景就不是這樣,比較可能是:萬頭鑽動的場子是別人的,死忠歌迷稀稀落落,巡迴演出還錯過火車、迷路遲到、因為沒有拿到酬勞而跟老闆大打出手...。 金屬大叔們就是所謂的rockin' fools 。 一看到片名《 金屬大叔要成名 》(Anvil! The Story of Anvil),立刻就決定要衝了,誰叫我是大叔控。 平常金屬聽得少,當然沒聽過本片主角「Anvil」的名號;可是就算這樣,看完電影後,輕易就會成為Anvil的粉絲,還會沒來由就吼上一句「Mental On Mental~~」,算是一種副作用。 根據電影中的訪談,Anvil當年曾是影響無數金屬團與非金屬團的重要樂團,包括Slayer、Metalica、Guns N' Roses 受訪時都一口咬定Anvil會紅、應該紅;卻沒人說得清楚,為什麼數十年過去了,那些曾受Anvil啟發的樂團都紅了,Anvil還是沒有紅。 Anvil的靈魂人物,是主唱Lips 與鼓手 Robb,他們從小認識到老。 場景在加拿大、英國、歐洲、日本之間不斷切換,歐洲巡迴的挫敗、英國錄製新唱片的背水一戰壓力、受邀至日本表演的忐忑,如果把「成名」作為這場大富翁遊戲的終點,那麼,每一次的場景切換,就好像擲骰子般地充滿不確定性,有時好像離夢想近了幾分,有時命運與機會卻殘酷地逼他們退回原點。 但很神奇地,無論是在哪個城市,扛著大批樂器行李的金屬大叔們,總能讓那座城市鮮明:冷清的酒吧、溫暖的戶外音樂會場地、冰封的公路、嘈雜的澀谷街頭、蕭瑟的英格蘭高原...這世界不總是可愛,但充滿意義。 幾個片段很催淚。 在歐洲巡演卻因遲到導致酒吧老闆不打算支付酬勞時,Lips 揪著老闆的衣領,激動地重複「可是我有工作!我有工作你就該給我錢!」... 為了籌措錄製新唱片的資金,Lips 去死忠歌迷所開設的電話行銷公司上班,對其他人來說簡單得要命的天花亂墜隨口胡謅,對Lips 卻是一天八小時幾百通電話每通電話說不到五分鐘的煎熬... 錄好唱片卻找不到好的唱片公司發行,龐大壓力讓好搭檔...

《我們》是同一種的歌曲養大的

《我們》這首歌,這次在草蜢演唱會上聽到,第一次聽就非常喜歡,很簡單、很平鋪直敘,可是由這三個攜手打拼超過20年的中年大叔唱來特別有感覺。。 我們─國語版 填詞:林夕  作曲:王雙駿@Double C Music Group 編曲/監製:王雙駿@Double C Music Group 一個成熟了 一個成家了 不同的年紀 因為音樂的巧合 聽著同年代的歌 熟悉到一生都記得 悲歡到離合 都給說中了 掏心的情歌 唱的就是你想的 歷經起承與轉合 感受著快樂不快樂 *我們 是同一種的歌曲養大的  所以都情投意合  因為我們 都同出一轍  有自己風格 所以一騷起來了不得* 有人愛慢歌 有人愛快歌悶騷來了 有人在失戀 聽失戀輾轉反側 有人聽忘情森巴 跳舞跳到心平氣和 REPEAT* (如今我談情了 如今我畢業了 如今我失落了 如今我想要草蜢跟我比騷) REPEAT* 我們 是同一種的歌曲養大的(如今我談情了) 所以都情投意合(如今我畢業了) 因為我們同一種語言 同一種顏色(如今我失落了) 所以一騷起來了不得(如今我想要草蜢跟我比騷) 我們─粵語版 一句接一句 一對接一對 誰的流行曲 現在已經幾多歲 舊時某某拍著拖 脆弱到聽失戀心碎 一句中一個 我們是一夥 如果流行曲 就像日子的經過 就如你我愛甚麼 配樂也扣上那些歌 *我們 有歌曲作伴  一起也一貫 從來都不說你們  就如我們 總拒絕沉悶  就是有不滿 總會找到心愛那一半* 一個結婚了 一個上班了 也未算妖 唯一流行曲 活在腦海改不了 但求永遠發著燒 看望要跳舞有多少 REPEAT* (如今我長大了 如今我不寂寥 如今理想未了 如今我妄想草蜢跟我鬥妖) REPEAT* 我們 有歌曲作伴(如今我長大了) 一起也一貫 從來都不說你們(如今我不寂寥) 就如我們 似歌曲一般從來是我伴(如今理想未了) 總會找到心愛那一半(如今我夢中找到心愛那一半)

一起回到18歲之「2009草蜢忘我演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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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草蜢唱完開場第一曲《You're Everything》,我忍不住轉頭跟Beckie說:「好有馬戲團的感覺喔!」不管是舞群的表演風格、華麗服裝,或是這首歌曲所成功營造出來的開場歡樂感,瞬間就把平凡無奇小巨蛋變成馬戲團了。。我聽完演唱會回家查了草蜢演唱會新聞,才赫然發現「馬戲團」還真的是這次演唱會的主軸,只能說,草蜢實在用心,僅是開頭一曲,就把演唱會的主軸發揮淋漓盡致。 草蜢的問候方式還挺帥氣,「各位國中、國小同學,你們好~~」,原來他們也知道歌迷幾乎都是從國小、國中聽他們的歌曲長大;「今天,大家都是18歲!」聽到這句話馬上就被逗笑了。18歲啊...(遠目) 其實我從來就不算是草蜢的歌迷,但那些有名的歌曲,總是可以哼上幾句;小時後不以為意,長大了才發現那簡單旋律所包含的快樂感覺有多難能可貴。。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在KTV隨便點一首《半點心》、《失戀陣線聯盟》,不同年齡層的朋友瞬間有了交集,旋律一下,「茶不思飯也不想~~」馬上成了大合唱,多開心! 整場演唱會中,最不缺的正是「開心」。 聽到熟悉的歌曲,開心;聽到不熟悉的歌,也有聽到新歌般的開心。看著草蜢有力的舞蹈,開心;看到蔡一傑極盡挑逗之能事地來示範一場即興脫衣秀,更是開心到口水都快留下來了!蔡一傑不當脫衣舞男實在可惜。當然啦,聽到草蜢們說話,也是開心;飽覽他們曲線畢露的身材,則直接開心到爆表。 我實在不知道這三個年過40的男人到底怎麼維持這麼精實卻又充滿線條、柔軟卻又有力的身材啊?沒有一絲贅肉的好體魄把偏緊身的華麗服裝襯托得好完美,無論是露背還是露胸,都性感無比。(好,我來擦一下口水) 當草蜢的歌迷真是幸福,聽他們唱歌可以感受到他們真心疼歌迷,看他們表演又非常容易被取悅。 草蜢的服裝設計非常有香港明星開演唱會的氣勢,特別是蘇老闆的服裝令我印象超深刻。 不論是正面超正常但背面全裸的吊脖西裝背心、黑色蕾絲襯西裝領上衣或是斗篷式的皮草大衣,穿在蘇老闆身上就是很有味道啊!三隻草蜢的服裝設計都誇張又閃亮,就算是女性的元素,也有辦法揉合了女性的媚與男性的剛。當足蹬三吋閃亮高跟鞋的蔡一傑趴在樓梯上時,那種嬌媚,簡直令身為女生的我都慚愧。 騷,是我對草蜢的註解。我真愛他們的騷。 看到板友的心得文說,這種兼具男女特質的舞台魅力,跟草蜢的師父梅姑非常相像。的確是這樣,所以當草蜢唱著《放開你的頭腦》,唱到「...忘我,忘忘我!」時...

2009 金馬影展:《今年不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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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做愛,還能做什麼呢? 衝著看似有趣的片名與簡介,我拼了今年金馬唯一一場週間晚上的電影,《 今年不做愛 》〈My Year Without Sex〉。 是部簡單可愛的溫馨電影,因為媽媽意外腦血管破裂,緊急開刀後奇蹟似地撿回一條命,但卻被醫生告誡不能提重物不能太興奮不能做愛,於是一家四口展開長達一年的無性生活。 因為不能做愛→覺得自己不被愛、不可愛的恐懼感,在媽媽身上充分顯現。 因此,對抗著失業、健忘、不能做愛等困擾的媽媽,與承受著擔心工作不保、卻又得負擔家計、安撫妻子、壓抑女同事愛慕種種情緒的爸爸,在小摩擦不斷、大衝突偶發的氣氛中,渡過了無性的女兒生日Party、無性的聖誕節、無性的復活節...很微妙地,理應只會影響夫妻兩人之間私密的無性生活,卻左右了整個家庭的氣氛。 邊看心裡邊想,就算不做愛,還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可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做了再多的事情,也都無法替代做愛哇。。然後最後看到結局,又覺得,就算不做愛,愛還是存在啊!真是好深奧。

遠征小碧潭站+「咖啡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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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出來的...不知名物體,就在捷運小碧潭站裡。從沒來過的小碧潭站,一切都很新鮮,站內站外也的確充滿著很多有趣的公共設置,就連洗手間的外頭,都用可愛的拼貼來表示男女親子,可惜當時一念之差沒有拍... 出站,跟盈蕙會合,發現外頭廣場有好玩的裝置。 走道上有個機器,握著握把、盯著螢幕,過五秒後,自己的臉就會投影在這五台機器其中一台的螢幕上,因為螢幕是LED,所以當然沒有非常清楚,可是還蠻好玩的... 不過今天來小碧潭站還有別的目的,所以繼續出站。是說小碧潭站真得挺大,據說夜景很美,以後有機會再來。 旁邊還在施工的美河市,看起來很陰。 長長的電梯,有那麼一點點半山手扶梯的味道在。 這回遠征小碧潭,純粹是天氣不好不想爬山但又想要跑遠一點透透氣等種種考量之下的折衷結果,目的地是中央五街的「咖啡走廊」。 從大馬路上轉進中央五路,喧囂馬上冷卻。喜歡綠葉掩映中的白底咖啡字招牌。 禮拜六下午,也許是因為天氣不好,店裡只有幾桌客人。盈蕙點了一份下午茶,我則點「茅屋起司蛋糕」跟招牌咖啡,選了摩卡壺(還有虹吸式可挑)。 盈蕙點的杏仁XX蛋糕(全名忘了)不好吃,但是! 茅屋起士蛋糕 非常好吃!雖然會吃得很狼狽,但還是真的好好吃。介於起士蛋糕與幕斯之間的口感,香濃不膩,是會想要含在口中慢慢融化的那種好吃。 咖啡很有氣勢地上桌。杯盤很華麗,由於本人對於單品咖啡還在摸索階段,只能說順口好喝,無法有更高深的見解。 這店很有趣,隱身在尋常高樓社區裡,但充滿綠蔭;杯盤很華麗、桌椅很古典,卻不會給人壓迫感。臨走前還帶了份麵包與手工餅乾,就麵包來講,我覺得太貴,餅乾雖然也貴,但吃得出紮實滋味。 就連小狗也對著滿滿的手工麵包與餅乾充滿興趣狂搖尾巴~~ 明明是平常不會來的捷運站、平常不會來的咖啡店,但店門口的一張紙條,卻讓我覺得好親切。 下次想吃這兒的Brunch! 咖啡走廊:台北縣新店市中央五街5號

2009 金馬影展:是《受影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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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名詞,一個句子,還是一個故事?是單數,還是複數?看完了 《受影響的女人》(A Woman Under the Influence), 百感交集,沒有答案。 說實話,明明是禮拜天下午一點,看這片實在不符合這時間點該有的悠閒氣氛。 這是我第一次看導演John Cassavetes 的片,原本也想多選幾部,但最後只挑到這片,看完之後想想也許是天意,現階段的我應該寧可多看瘋狂的Terry Gilliam,而不是偏重人性刻劃的John Cassavetes。 可能是因為不想太早面對這些無解但真實的死結。 那遍佈在生活中,自己與他人、事、物的關聯,隨著時間推衍,纏繞成結;現在的我還會妄想,也許試試看一些奇怪的方式,能解開那些結吧?所以才說現階段Terry Gilliam比John Cassavetes 好用,搞不好再過個10年(也許不到?),我就會承認,這些都是死結。我只能努力去回想到底哪裡出了錯,後來才發現在John Cassavetes 的電影裡早就到處是我所熟悉的死結。 就像婚姻中的失控,明明應該「家醜不外揚」,卻透過電影大剌剌地被攤開來檢視。 貫串整齣戲的場景對比,若粗略地以Outdoor / Indoor來區隔,是以代表丈夫所處世界的Outdoor 始,以代表妻子所處世界的Indoor 終。 片頭是丈夫所處的工地,漫天風沙,一群工人結束一天工作,跳上卡車,到小酒吧小歇;看似平常的一日,丈夫打算喝個小酒就回家,因為妻子特地把三個小孩送到外婆家,兩人打算享受難得獨處的夜晚。但一通電話,告知擔任工頭的丈夫當晚需徹夜加班;頓時,被破壞的計畫,像是加速轉動的齒輪,環環相扣了兩人逐步失控的婚姻生活。 從丈夫與同事在車上的對話,可以推測,丈夫與同事們早就覺得妻子精神不穩定,雖然丈夫口口聲聲地強調「梅寶沒瘋!」但聽在旁人耳中,與其說是一種澄清,不如說是一種指控。 比起後面梅寶忘情跳舞、瀕臨崩潰的橋段,反倒是電影開始沒多久,送走孩子、略帶焦慮但又難掩期待的梅寶,坐在家裡聽著最愛的歌劇,等待丈夫回來的這段幾乎沒有口白,只有配樂的橋段,令我印象更深刻。。那時候的梅寶還是一個女人,漂亮但有點神經質的女人;但隨著劇情進展,梅寶依舊漂亮,卻愈來愈失控。 可是,那是對誰而言的「失控」?如果沒有想要操縱,是不是就無所謂失控? 梅寶一直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她只是不明白對於其他人來說,這些行為表現並...